十几户的村子,在山坡上可以一览无遗,村民们穿着破旧的布衣裳,有些小孩甚至裹着树叶子,面黄肌瘦的一群人在村落里走动,村庄边上是一条浅浅的小河,河水有些浑浊,却灌溉着对面几十亩田野。
土地看起来干干的,庄稼都蔫巴巴的,几个妇人带着小孩,裤腰带扎得紧紧的,在一分地里浇水。
春晓吃完午饭就继续上路了,她今天主要要去那个监狱看看,这些村子是顺道。
抵达监狱的时候,她忽然好像听到上方天空流动什么声音,像是万丈高空之上,滑过了一滩水流。
摇摇头,春晓走偏门进了这座高大宏伟的监狱。
此时的监狱里面正在有一下每一下地发生着暴乱抗议。
监狱管理者和食堂大妈们都走得差不多了,他们今天没饭吃,正在食堂外面发脾气。
春晓从狱长的办公室往下一看,气笑了。
好家伙,那群勤劳的领民们穷困潦倒,饿得皮包骨,而这群被关押的犯人们,反倒是养得五大叁粗,精神抖擞。
辛苦种田,过得还不如蹲大牢过得滋润?
“反了天了。”春晓咔嚓一下,将桌角拧成了渣渣。
身后的艾伯吓了一跳,无论多少次,他没法习惯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,那身奇怪的大力气。
艾伯默默后退一步,看着小姑娘推开了窗户,眼前一花,不知她从哪掏出来一支通身莹白,散发着淡淡光辉的弯弓,没有箭矢,小姑娘徒手搭上弓弦,缓缓拉开,便有一道光剑凝聚,箭头锋锐地闪着寒光。
春晓微微眯起眼睛,将弓弦越拉越满,最终猛地射出一箭。
广场上正焦躁地闹脾气的囚犯们,只觉得眼角利光一闪,便有似乎铺天盖地的银光席卷,剧烈的爆炸在身侧响起,连监狱地地基都似乎被震动了。
囚犯们被震得趴伏在地,光芒散去后,看到那爆炸的最中心,闹得最凶的那个黑胡子涂伦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,他们刚好看到他化作一具焦干的尸体,然后缓缓散做碎屑,消失了。
尸体消失了,一点痕迹都看不到,仿佛世上从未出现这个人。
惊慌失措的囚徒们尖叫被压抑着喉中,仓皇的奔逃,忽然间不知谁喊了一声,
——“在楼上。”
他们纷纷抬起受惊的面庞,看向了高楼上。
那充满贵族风格的鎏金窗口打开,几盆娇艳的蔷薇攀爬着窗框,而在窗前冷脸而立的少女手中搭着一把弓箭,此时光箭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