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春晓其实还挺叛逆的,你若是强行要她,就像南藏月那样缠着,她反而不要不要,可若是萧阑光这样拒绝拒绝,她却被挑起了好胜心,非要试一试。
她叁两下,解衣裳,贴上去,“招摇哥哥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。”
萧阑光捻着她的手指,将她丢开来,闭上眼睛,道:“我劝你好生睡觉,不要不知死活。”
春晓就不信,萧阑光这狗一样的脾气,对她没意思,能和她睡一张床?装什么呢?
她还是磨磨蹭蹭地在被子下面搞些小动作。
一缕风从窗外吹进来,灭了最后一簇烛光,屋内彻底黑了下来。
萧阑光睁开眼,在被子里握住了春晓的手,侧身抵着她的肩膀,“你可还有未了的愿望。”
春晓不懂这大好时光怎么还和她聊人生理想,遂胡扯道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黑暗中,萧阑光微微凝眉,“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。”
春晓的小手被攥住,她被拉扯着,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,向下,再向下,最后按在那硬烫的头端。
萧阑光的鼻息微微粗重,他在她耳边道:“你记好了。”
他牵着她的手,丈量般自那灼热的顶端,一路向下抚摸,抚摸,抚摸,好长一截后,终于抚摸到了根部,到了微软的囊袋。
此时春晓的手已经微微颤抖了,女尊国的男人都是什么变态吗?男尊国女人裹小脚,女尊国男人赛大屌吗?
萧阑光攥着她的手,摁在她的腿根,而后又一寸寸,往上挪,一顿一顿似在度量,最后他按着他的手,抵着她的胃部,沙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:“知深浅,知死活了吗?”
知深浅了!太知了,太形象了。
春晓默默撅着屁股远离,被萧阑光的大长腿一跨,拉了回来,他灼热的欲根抵着她的小腹,黑发落在她的颊侧,克制的欲望被唤醒,便难以压制下去,“我怜惜你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可怜,饶了你这小身板,而你偏不识好歹,色欲熏心。”
春晓满脑子都是那惊心动魄的玩意,非人的祸根……
为什么在女尊国还要用自己的身体,要是自己有一副强壮的身板,现在也就不必这么怂了。
“是,是小春子没有福分了。”春晓颤颤巍巍。
色字头上一把刀,大皇子殿下这是见血封喉的夺命刀啊。
怀里的家伙安分了下来,萧阑光平复着呼吸。
他剥了她衣服之后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