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敏感的嫩肉,舌尖狠狠一顶,接着是激烈的舔舐,甚至偶尔还有齿间不经意的刮过。
“啊啊唔呃……不行不可以……你你你,啊呜呜啊求求你,不要再舔了,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春晓真的剧烈挣扎了起来,抗拒着猛烈突然,像是突袭一样的快感,受不了地大喊,被狠狠欺凌的嫩处收缩着,春晓用双腿抵着他的肩头,哭泣着被送上高潮。
显然示弱并不能引起他的同情心,双腿完全撼动不了他的身躯,甚至赛普隆撒更近了一步,他用两指分开了试图合拢的花瓣,更深地舔舐进去,搜刮着更多的蜜液,逼迫出更激烈的尖叫。
直到春晓哭到嗓子微哑,赛普隆撒才撤了唇舌,掐着她的腰肢,含住她的嫩乳玩了一会,才将吻落在她的唇上,抬起她的一条腿,将那蓄势待发的东西顶在了那孱弱的入口。
春晓摇着头,产生退缩的想法,无力却抓住最后一点希望:“下次吧,太大了,我吃不下的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不等她祈求的话说完,那巨物便不容拒绝地一寸寸,挺进了那紧窄的甬道。
春晓高高仰起了脖子,悲鸣般叫了出来,像是被钝刀一寸寸捅入了软肋,远胜于快感的痛觉,令她几乎一下子从情欲的海里醒了过来,还有力气去瞪着始作俑者。
始作俑者却只是笑笑,一手捏着她的下颌,轻轻吻着她,进犯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,直到彻底进入那湿热的秘境。
“我还有一半没有进去,也许你可以为我想想办法?”
赛普隆撒开始缓慢的抽送,细微的快感开始从摩擦的地方绽放,春晓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,原本抗拒的动作,也逐渐变成拥抱,攀附着他强壮的身体,亲吻着他的肌肉。
“您用点力气吧。”春晓被磨出了一身汗,脸颊绯红,眼波盈盈,她太想要被给个痛快了。
“你是希望,我的哪里,用些力气?”
男人低哑的嗓音充满着雄性的欲望,顶撞的动作几乎能令人失去理智。
春晓一声声吟叫,分辨不出快感与痛苦,“生殖器,男根,肉棒,还是鸡巴,什么都好。”快点进入主题吧。
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赛普隆撒的兴奋点,原本磨人的缓慢进出,忽然急速,变作了疾风骤雨般的抽插,骤然猛烈的交合令女人的声音猝然高亢,又喑哑,最后破碎在泪水里。
腰肢和后脑勺都被擒住,这是占有欲极为旺盛的姿势,春晓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,无助地接受着他的侵犯,疯狂地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