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好,前几日在郊外走马,遇上不少花色,便想着采下为你做一盒口脂,试试可好看。”
春晓抿了抿被酒液染湿的唇瓣,狡黠地笑了一下,“不若,还是由小叔叔替我涂?”
谢岑丘指尖忽然缩了一下,抿了抿唇,又倏然笑了,摇了摇头,目光定定地看着她,“上一次替你涂了口脂,便将你送走了,我可怕了。”
春晓托着腮,在手中转着这个口脂,嗅了嗅,看向他,“你真不替我涂?我记得今日应该是旋周叔叔来看我,那晓晓便要二叔叔来替我涂好了……”
谢岑丘的眉一下子皱紧了,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口脂,“他谢关元懂什么口脂?别给他糟蹋。”
说着,他用指尖点上鲜红的口脂,白皙的指腹染上一抹红色,春晓送上唇,供他涂抹。
细细抹了几次,抹匀之后,谢岑丘忽然俯首,含住了她的唇,辗转轻吻,呼吸渐重。
最后咬着她的唇,竟将涂好的口脂都吃了下去,吻得她唇瓣微微红肿,才慢慢分开。
谢岑丘抚着她眼尾的绯红,目光看着她的唇,道:“再美的口脂,都比不过软软这抹颜色。”
“叩叩。”
敦敦的敲门声传来,二人同时转头看去,看到了巍然立于殿门处的谢二公子,逆着光的神色看不清,只觉得浑身气势凌然,令人顿生心虚。
谢岑丘皱了皱眉,收回视线,不满道:“大家同是偷摸来此,二哥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,是哪门子底气?”
谢关元面色冷冷,目光从谢岑丘身上,落到春晓身上,他道:“谢春晓,你可知道,今日当该出现在此地的,该是谁?”
春晓缩了缩脖子,舔了舔唇,眼睫乱颤,“是二叔叔。”
谢关元道:“那便让不该出现的东西,滚出去。”
谢岑丘长叹一声,惋惜逝去的兄弟情谊,飒然起身,甩了甩袖子,“兄长猛于虎啊。”
谢家两兄弟都在,春晓突然想起什么,道:“过些日子,我打算向陆慈请假,回谢府住两日。”
她道:“我想见见春岙,好久没有见面,他应该很想念我。”
这个在那场浩大的饥荒年月中,与她相依相伴逃出来的小少年,一眨眼有两年没有见面了。
不知道他还在不在等她,不知道他有没有长高,不知道他有没有怪她的不告而别,不知道如今不再聪慧的小春岙,还记不记得她。
他那么乖,又听话,应该还在他的小院子里,搬着小凳子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