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已经有些昏昏。
怕她这会儿睡了,走了困,晚上又睡不好,便捏着嗓子在她耳边道,“那奴家明日便去端茶倒水,求掌柜的千万怜惜。”
“我那可是正经茶肆。”
“奴家也是正经人!”
明朝笑的打跌,直接从顾辞肩膀上滑下去。顾辞大掌忙拖住了她,将人搂在怀里,抚着她的背脊顺气。
“这会儿还困不困?”
明朝笑够了,怕弄乱了头发,从他怀里爬起来。
顾辞帮她将碎发挽到耳后。
明朝心安理得地享受顾辞的照顾,等他弄好了,才冲他甜甜一笑,“谢谢辞姐姐。”
顾辞自来是没什么脾气的,见明朝笑得颊边绯红,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。
原本他只是轻轻触碰,可吻下去便舍不得离开,又流连辗转,一直亲到唇畔,他忽然起身,蹲在明朝身前,两手呈环绕姿势撑在明朝两侧,一双凤眼灼灼盯着那殷红的唇,用只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叫哥哥。”
“姐姐。”
明朝笑,被他惩罚似的重重亲了一口。
离远一些,他继续说,“叫哥哥。”
“辞姐姐~”
又亲了一口。
他轻喘了口气,喉头滚动得厉害,声音低哑,“乖,叫我哥哥。”
“辞哥哥。”
明朝终于叫他如愿,可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,便被他护着后颈,强势地吻了上来……
这些日子,顾辞变得更加粘人。无时无刻,他都想知道明朝在哪儿,在做什么。
他像一头狮子,时刻警惕着出现在明朝身边的所有人。
杯弓蛇影,他被宋朔刺激得不轻。
明朝愿意安抚他不安的情绪,用他喜欢的方式。
不过——
顾辞重新坐正了身子,手肘撑在膝盖上,缓慢呼气,试图掩盖尴尬,明朝又觉得,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。
马车停在仪桥街纪府门口。
明朝装作什么也不知道,自己从车上下来,朝顾辞道别。
顾辞坐在车里没有下去,难得红了脸,没话找话,“明天还去铺子里吗?”
明朝点头,“今天才开业,明日算是正经第一天营业,我还是要过去看看。”
顾辞说好,“明日我仍去接你。”
日子就这么在忙碌又简单的时光中流过。
明朝后来选了同等价位的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