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入大楼， 蒋妍就觉得是进入了一个阴冷的世界。
道具的作用失效， 她重新恢复了人类的身体。
幸好岳航一抱得稳当，没有让她摔在地上， 可即便是这样， 密度不断加重的空气还是给了她很大的压力，乍一恢复的她手软脚软，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好在人类的力气比猫咪大很多，恢复了好一阵子，蒋妍终于能站在地上。
岳航一觉得有些可惜。
说实话，他并不介意一直抱着储备粮，她那点分量根本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。
但储备粮的态度很坚决，他便遂了她的心意， 放她自己行走。不过他还是分了一分注意在她身上， 只要她那边有什么异样， 他马上就能处理。
恢复了人类的视野，蒋妍终于能好好观察一下楼内的情况了。
玻璃门像是一道壁障，将门外广场上的那些黑影人阻拦在外面， 任由它们如何冲撞都不能突破那扇单薄的玻璃门。
就像岳航一所说的那样， 玻璃门后是一个长长的柜台， 柜台前站着两个黑影， 脸朝门外， 一动不动。
没有照明道具，两人只能走进了观看。岳航一还好，黑暗并不会影响他的实力， 但是蒋妍，她是走到人影跟前才发现，这根本不是两个活人，而是两只纸扎的人偶！
确切点说，就是华国殡葬用品中经常能看到的童男童女，只不过这两只都是女性，身上还穿着职业套装，被做成了前台的模样！
这一瞬间，蒋妍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！
她牙齿打战，抖着手指向那两个纸人，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。
“你……你下午看到的就是这两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岳航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。
“我有那么瞎么，真人纸人我分不清楚。明明下午我进来的时候她们还会鞠躬呢。”
对于他这个说法，蒋妍十分怀疑。
某些安装电动芯片假人也会鞠躬，或者她们原本就是纸人，只是到了夜晚才会现出真身。
如果真是后面一种情况，那……
想到这里，蒋妍一阵阵发冷。
岳航一感觉到她在颤抖，伸手抓出她的手握了握，便将她搂进怀里。
“你害怕了？”
他将这两个纸人扔到一边。
“看，没有了。”
蒋妍的眼一直盯着倒在地上的两个纸人，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