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吧?应该,夏侯绯月觉得。
第二天醒来,头还有些晕乎乎的,白莲心在房间里,听着他醒来的动静,走了过来,没好气地将那粥放到旁边的小桌上:“还热着,你趁热吃。”
夏侯绯月没敢去看他,昨晚自己喝成了那样,一定很狼狈吧?
眼见着白莲心出去后,他才端起这白粥,随着黏稠浓郁的白粥入口,胃里一阵暖意。
半个时辰后,他坐在夏侯瑾的书房里,“阿瑾哥,我想了很久,如果那个人是你,我可以倾尽全力来帮你。”自己的那些兄弟,谁上位了都不会绕过自己。
公孙府全是女眷,可她们都是将门之妻,手里的人脉,还是有那么一点的。
“我没有兴趣。”夏侯瑾没有抬头,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会来这里和自己说这些话。
夏侯绯月一怔,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听得夏侯瑾问道:“十七如何?”
“十七?”夏侯绯月不由得想起前阵子十七递上去引得朝堂震动的那封奏章,难道那个时候,阿瑾哥就决定了么?但他却摇着头,“不可,他身后没有任何后盾。”宠爱这种东西,在权力面前形同虚设。
更何况大家都懂,父皇对十七母子俩为何好。
那份好,又有几分真挚?倒是借着宠爱他们母子俩,惩治了不少人,给十七母子俩树敌不少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