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群十分不像话的乌合之众。
坊间甚至还有人摆了盘,押他们是否能救回人来。
哪里晓得不到天黑,展元便将这些孩子从城外给寻回来,另外将这些人贩子的同伙一网打尽,全都困得给粽子一般给带了回来,拉着在街上溜了一大圈。
沈羡之下午就从外面回来了,听说日月神教今日审孩童失踪的事情,还有好事者开了盘,还是在温先生刚支棱起来的赌坊里,立马就去下注。
不但如此,还拽着那阿萝姐妹俩,“妹妹们,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,万不要错过了。”
可是阿萝姐妹俩有点心虚,听说总共就去了十来人而已,对方四五个人贩子守着那些孩子呢。
而且还有这些孩子做赌注,所以觉得很玄乎。
但是沈羡之如此热情邀请她们俩下注,想起王妃这些日子带她们俩吃吃喝喝的,若是不捧场也怪不好意思的。
于是便拿了些私房钱来押上。她们在山里常常是以物换物,银子这东西是没概念,直至下了山,才用药材皮毛换了一些,本来手头上也没多少。
所以这下注后,便提心吊胆的,免费的茶都不香了。
这会儿听说展元护法他们的队伍全胜而归,孩子们不伤毫发,倒是那些个人贩子不大好。
先是激动地挤到窗前看了看街上的热闹场景,这才迫不及待地回来兑银子。
温先生自己也下了注,这就等于是白捡来的银子,心情也好了几分,便与阿萝姐妹俩说道:“小赌怡情大赌伤身,实在想玩了,盯着瑾王妃,她这个人最是会算计又爱财,是断然不会拿银子去打水漂的。”
姐妹俩见着温先生跟瑾王妃相处也十分客气的,这怎么瑾王妃不在,这般说她?总觉得有些奇怪。
不过好在这个意见是对的,也就没多想。
只是看到温先生自己也押了好大一笔,便忍不住问道:“那先生您为何笃定展护法能全胜而归?”他好像比瑾王妃还提前下注。
温先生没马上回答,而是捧着手心里的小暖炉,慢悠悠地渡到窗边,看着那已经远去了的一行人,“你们不要小看那展护法,他虽武功不怎样,但却深得瑾王妃如此器重,必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,有他作为将帅,这事儿就成了一半。”
“那另外一半呢?”两姐妹好奇地齐齐问出声。
然后又见温先生指着那如今跟钱袋子走在后面的萧渝澜,“那人看到没?武功不错。”就是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