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。
“他那时候的确还小,抱着他的乳娘身受重伤,跌入湖中,那些刺客多半以为他们活不下去了,哪里晓得那乳娘命大。”硬是顺着家中引水的暗渠逃到了外面,然后遇着了夏侯瑾的母妃。
便将他主仆二人带回去,也亏得是炎炎六月,所以琢玉没落下什么病根,但是那乳娘却因受了伤,又在水里泡的时间太久,琢玉七岁不到,她就撒手去了。
展元听罢,这样说来那琢玉和夏侯瑾两兄弟,也算是自幼一起长大的了,难怪自己瞧见他们这些护卫,居然和夏侯瑾一点都没有主仆之别。
想来其实也是犹如手足兄弟那般了。
眼下他也明白了沈羡之的意思,不但是要将那第五兆恒给拉进日月神教,甚至还要将这平家从前所犯下的一切罪孽都呈现到江湖人的眼前。
可是此事之难,怕是不易办好,所以也明白了沈羡之为何放任这些刺客进入西南了。
这第一步,首先是将这第五兆恒策反过来。
有一说一,这第五兆恒武功其实也还行,如今教中除了教主和鹿修澜之外,其实没什么能撑得起门面的,所以展元当即也朝沈羡之表示,“王妃放心,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,属下想来最是擅长挖掘出来。”
就正因为知道他有这个本事,沈羡之才将这些密事都告知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