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出错,好像这名字本来就天生的,而并非假名一般。
待又在河面过了一日,仍旧没瞧出什么端倪,倒是昨天路过一处小岛的时候,被岛上石滩上堆积如小山的尸体吓得吐了个天翻地覆。
如此,也只能给她三人定义为娇弱了些罢了。
待船继续行驶后,得了飞信,连忙给沈羡之送来,却见沈羡之那桌面写着三个字,高、逐、宋三个人。
三个字要说姓氏也不全是,反正姓逐的,他五湖四海也走遍了,是没听过。但想着沈羡之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将这三个字写下来,便多问了一句?“小姐这是何意?”
沈羡之没抬头,只微微笑道:“我自打从山里出来,一开始见到的除了我沈家的姐妹之外,便是这宫里的殿下公主们。”她是没全都见过,但架不住那夏侯巽整日眼前晃悠,夏侯绯云也算是熟面孔。
虽说各自相貌不一,但架不住这血脉相连,多少那眉眼间是有些相似之处的。
加上这三姐妹的口音,以及名字,沈羡之一下就想到了三个人。
只是自己觉得有些难以置信,又觉得巧合,甚至是充满了阴谋之味。
“小姐的意思,她们不是宫女?”而是宫里的主子?这好像不大可能吧?宫里好端端的锦衣玉食,干嘛非要逃出宫来,更何况这样大的事情,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?
“高月、逐月、宋月,你说她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,专门来为自己的小舅舅报仇?还是这一切都是巧合?”但是沈羡之觉得,当日杀那刘菩萨,天时地利人和自己都占了,还有夏侯翼那个现成的背锅人。
他们该是和夏侯翼龙虎相争,哪里有闲工夫扯到自己的身上来?
公孙无音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了,这高月公主不是前阵子才要下嫁给那平月秋么?怎么会在这船上?
他从沈羡之船舱里出来的时候,正好瞧见那蹲在甲板上擦地板的阿蒿,仍旧觉得有些让人难以置信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那阿蒿本就兢兢战战的,总是担心身份被发现,戒备之心自然是强盛得很,如今被公孙无音这样一看,立即就察觉到了,扭过头朝公孙无音看过去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奴婢,哪里做得不好么?”
公孙无音连忙收回目光,“没事。”竟觉得有些窘迫,又觉得这哪里有什么公主的威仪?这奴婢说得如此顺口。
河面的日子过得有些缓慢,加上这河面总是隔三差五看着飘浮的难民尸体,烈日之下更是臭气熏天,河里的鱼也捞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