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小季就住咱们楼后面，我专门让他多照顾你，这孩子实诚，都追到国内去了哈哈哈。”
季如风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。
21
傅霆年出现的时候一身黑色风衣被雨水浸透，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。
一见我出门就凑近道：“南南，我知道错了，我已经和妈说过了，她也知道自己不对——”
“怎么，你还想让我们和解？”我忍不住回头打断他。
“傅霆年，那病床上躺着的可是你的亲生女儿！”
说完我就迈脚准备回去，背后传来声音：
“傅氏要破产了。”
我挑眉看他，“你的意思是？让我哥帮你一把？”
他自嘲地笑了笑，“不就是哥干的吗？他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原来他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可原谅。
我漠然地视线掠过他。
“不送。”
那晚之后第二天，傅氏就彻底倒了。
我从网上看到新闻时心中已经没了波澜。
但同时传来了另一条消息。
傅若媛病危了。
她的身体产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，天生体质差加上长期故意催发心脏病，现在已经到了救不回来的地步。
22
安安已经醒了几天，听见消息的第一反应就对我说：“妈妈，我想回去看看姑姑。”
我抱了抱她，“好。”
傅若媛也许对我和她哥的婚姻有过不利的行为，但在对安安的事情却没马虎过。
每次安安的生日傅霆年缺席，她会连着傅霆年那份礼物一起送来。
我毫不怀疑傅老太太能对安安有点感情也是看在傅若媛的面子上。
带着安安赶到病房时，刚好见她最后一面。
她正拉着傅霆年的手，眼角的泪流到了枕头上。
她侧目看了看我和安安，笑着对傅霆年说了什么。
那个口型是：对不起，我害了你们。
傅霆年双眼布满了红血丝，转头看了过来。
傅若媛死了。
我和安安待到她的葬礼结束，就准备回华盛顿。
临走前，傅霆年拉着我。
“我们，没有可能了吗？”
我回看着他，“傅总没有听说过吗？爱是不可再生资源。”
23
飞机落地了，我见的第一个人是季如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