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两人依命,各自准备,调整表情,顿时一种执法者的形象油然而生。
张闿见状很是满意,但感觉缺了点啥,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:“你俩去砍两根粗点的木头削成刑杖,把兵器放了,只拿刑杖!”
两人又去砍树制刑杖,不多时,两个各自抗着一根刑杖,上方下圆,拿在手中,那感觉一下就来了!
“对,就是这个味儿,走!”张闿看完大喜,随即吆喝两人一起纵马,奔往曹营后军。
曹营后军。
约莫天黑时分。
“喂!听说了吗?那张闿好生厉害,居然能顶住了我军的进攻!太不可思议,我军自青州荡平黄巾后,天下那个黄巾贼见到我军不得绕路而走,唯独此厮,居然有胆硬刚!”
“我就喜欢他硬刚!刚得越久,下场越惨!当初但凡反抗过我军的黄巾将领,皆被千刀万剐,刨心挖胆,下场极残,我料此人必落得这个下场!”
“哈哈哈,真想看看此贼到时是何等模样求饶!”
营寨大门前几个小兵懒散的坐在地上,远眺天空的落日余晖,聊天打发时光。
这时天边一阵尘土飞扬,三匹马疾驰而来。
有人“咦”了一声道:“来人了!”
众人抬头望去,不以为意道:“三个人?看服装是我们的人,估计是送信吧!”
“连兵器都没带,十之八九了!”
“领头的好像是个官儿诶,我们要不要起来呀!”
“起个锤子,又不是啥大人物!大人物出行都是几百上千的扈从,这人估计是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吏!”
“会不会是敌人?”
“你在开什么玩笑?老子身后可是有十万大军,这仨儿即便是敌人,又能咋样?把我们十万人给捅了?”
“有道理!”
张闿远远的看见这些门卫懈怠的样儿,急忙对身后的太史慈和臧霸道:“待会听我指令行事!”
不多时,三人来到了营寨门前,勒停了马,皱眉凝重的望着曹兵。
为首的小兵翘着二郎腿喝问:“你们是谁?来此做甚?”
张闿不答,依旧沉脸凝视。
“嘿!哑巴了!老子问你话呢?”为首小兵再道。
张闿开口,厉声威严喝斥:“放肆!”
那几个小兵被这威严的气势一喝,吓了一跳,缓了好一会才道:“你特娘的找死啊!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敢在这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