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阴狠。
“霍昌,你要再多说一个字,这杯子就不会砸你椅子那么简单。”
“阿昌!”
三太太立马去看霍昌的伤势,又愤愤指着霍尧,“他是你弟弟,说错什么教育就是,用得着这样对他?”
大太太道:“阿昌是有些嘴快,但阿尧你也不该拿杯子砸他。”
二太太立马道:“阿尧,快给弟弟道歉。”
霍尧看向对面的霍昌,道:“霍昌,要我给你道歉吗?”
他神色里顽劣又带着股疯劲,霍昌陡然想起年少时,霍尧用机械枪差点崩了他脑袋的事。他哪敢,瑟瑟缩缩摇头。
“那我就走了。这顿饭很愉快,下次再聚。”
霍尧起身,手扶了下二太太肩膀,“妈,我走了。”
他说完径自出了大厅,也不管其他人是何脸色。
霍尧上车后,二太太追了出来。
“阿尧,这事你过分了,当众这么对霍昌。”
霍尧降下了车窗,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:“妈,她当众这么说你你不生气?”
二太太脸上有一丝龟裂,道:“小孩子之间开玩笑嘛。”
霍尧自己倒笑了,她忍气吞声了一辈子,讨好上讨好下,也不知道为的什么。
平时她不回住宅的时候,可想而知那几个女人是怎么挖苦她的。
“清云州那片我给你买了套别墅,妈你搬过去住吧。”霍尧正色道,“有事的时候再回来。”
二太太摇头:“我还是在这吧,在家里住挺好的。”
霍尧讥笑:“哪好?等着当他们几个茶余饭后的笑话。”
二太太嗫喏着嘴唇,霍尧也懒得和她再说:“随你吧。”
他将车沿着宅院开出去。
一路上树影婆娑,黯淡的日光在车内流转。
霍尧点了根烟,车窗降下,吐出的烟雾沿着他五官轮廓升腾。
他脸上的表情却有些阴晴不定。
他自小被霍启山送出国,和母亲不亲密,但亲生母亲是妓女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。
偏偏有人作死一遍遍在他耳边提及。
霍昌
他眼里流露出一丝阴狠,又转瞬即逝。
这时,放在中控台的手机亮了,霍尧起初不想管,但接连几条消息蹦出来。
他拿起一看,是连织发来的晚饭邀请。
光从几个表情包就能看出她有多欣喜若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