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要尖叫出声那刻,狠狠咬上了他背脊
不知过了多少,半个小时或者更久。
房内充斥着浓浓的欢好气息,伴随着“噗呲噗呲”的凿穴声,极度淫糜。
连织大张着嘴喘息,眼里的两汪泪随着撞击落在了枕头上。
她模糊着睁开眼,便见自己两条腿被他反迭了回来,软软的晃荡着,他大口吞吃她的乳儿,粗长的巨物正来回在她穴里进出。
花瓣红肿充血,附着在棒身上被狠狠顶了回去,水渍声,咕叽咕叽的声音一时间盖过了她的啜泣。
她浑身都泛起了靡艳的红色,爽得难以自持。却哭着去推他,推他小腹,推他肩膀。
“宋亦洲不要!呜呜停下…”
那点力道半分撼动不了,宋亦洲捞起领带,直接将她双手绑得死死的。
他额头青筋根根暴起,被包裹到极致的快感如同甘浪,反反复复摩挲过他的大脑皮层。
哪怕是商场沉浮,野外求生,更甚着冰壁攀岩带给他的刺激都远远不如现在!
他眼眸充血,死死盯着他们的交欢处。
手指抚过靡艳的花瓣,她哭得更凶,下头却颤颤地吐着蜜水,混着被捣成泡沫的淫水,流到棒身上,被粗长的肉茎狠狠得顶了回去。
哭叫声,水渍声,咕叽咕叽打桩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宋亦洲潜藏在骨子里的兽性在此刻敞露无疑,他将她的腿儿分扛到肩上,女人下半身整个悬空,大敞着双腿承受他肆无忌惮的抽插,肉棒连着囊袋整个都塞了进去。
她承受不住哭得好凶,被束缚的双手死死抓着枕巾,眼里泪汪汪的。
“不要了!啊!呃啊!不要!啊!”
蜜水倒流上她晃荡的乳儿,她哭得抽抽噎噎,随着顶撞求饶声又支离破碎。
只有被汗水沾湿的脸蛋是清晰的,酡红又泛着无力承受的娇态,让人生生想要将她弄死在床上。
宋亦洲被这幕刺激得生生发狂,他已然不顾她所有求饶和泣哭,在来回顶刺上百下后将她双腿反手一折,压在她脑袋顶。
在身下的人儿窒息般的绞裹中,他猛然一顶,深深地刺进了她花穴最深处。
“啊!!”
脑海中爆裂开的快慰席卷着连织空白脑海,她瘫死在了床上,整个人仿佛被水洗了一般。
男人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,巨物还在她穴里青筋隐隐跳动,耻毛深深扎进她的穴口里。
连织泻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