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食言?”
“那我也不亏,全程体验好像也不赖。”
她语气就跟找了优秀的牛郎一样,宋亦洲眯眼,惩戒地掐了把她腰。
她安分了些,道,“反正…反正无论怎么看都是我赚了。”
她嘴角一弯,眼里的小确幸藏都藏不住。
宋亦洲深深看着她,对这丫头的脑回路有些匪夷所思
所有事情在她眼里都能找到另一种解释。
他手指反复在她下巴上摩挲,轻轻一抬,吻了上去。
嘴唇轻碰,灼热的呼吸灌在彼此脸上,他不过轻咬了下她嘴唇,她就浑身颤抖得要往下掉。
宋亦洲勾起她腰,低低笑开。
她却是个一点都不能吃亏的,一口一口咬回来,咬他下巴,嘴唇,甚至轻轻咬上他喉结。
宋亦洲喉结滚动,骤然掐紧她腰。
这场耳鬓厮磨在不知自觉中变了味,他们嘴唇开启,互相吻着对方,舌头交缠的水渍声在这安静一方里惊心动魄。
他手甚至沿着她毛衣钻了进去,隔着内衣握住那团绵软。
“宋总”
她嘤咛声溢出喉咙,倒像烈火点燃干柴,宋亦洲声音骤然哑了。
“怎么?”
他指腹带着薄薄的茧,正碾着她的嫩果果,偏偏食指和中指恶意一夹。
她立马呜呜,在他怀里颤得不像话,小脸迷醉得像是在邀请,男人眼神愈发晦暗。
他们这里痴缠得难舍难分。
殊不知玻璃门外,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,近乎死寂。
霍尧脑子轰然一炸。
像是人面对灾难突发的僵硬和死机,洪水倒灌,血液回涌,他整个人一片空白。
瞧他看见了什么啊…
宋亦洲嘴唇正沿着她耳朵往下,她被迫仰起头,细嫩的脖颈恍若在他手中恍若一段白玉,仿佛一掐就碎。
黑暗中女人的表情迷醉而沉沦,随着大手在她衣裳里作乱,紧咬着嘴唇却发出细碎的声音,不时间断的叫一声宋亦洲。
那声音像是被欺负的小猫,又带着依恋,是他从未听过的。
霍尧喉咙吞咽间,仿佛尝到一丝丝血腥味。
即使和她最亲近的那晚,她喝醉了紧闭着眼躺在床上,更像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
霍尧其实后来有梦到过。真的,不止一次。
她浑身雪白躺在他身下,只是每每到细节处都模糊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