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过。泽哥儿从小到大,我是怎么对他的,满府有目共睹,你们居然说我不疼他,真是太让我寒心了!不听我解释便如此待我,更是让我伤心,我错看你们了!”
“第二,周相如脾性不好,我怎会晓得?莫说我,只怕天底下也没几个人知道!天下人知道他周相如的,不都是如何才华横溢,多善教养弟子,我因此希望他教泽哥儿,有什么错?!”
穆如欢转向萧佑,“至于其他的,我一内宅妇人如何得知?要是真了解了,夫君你岂不是该怀疑自己头顶上的帽子绿不绿,我和那周相如该什么关系了!”
“退一步讲,这不是该夫君你查的事吗?你查不清楚,反而怨我,这是何道理?夫君你要是查了,连你都查不清楚的事情,我又如何晓得?!”
萧佑脸色顿时铁青,说不出话来。
这不是明晃晃的指责他无用吗!
“还有婆母,你不分清白皂白,真老眼发昏了!若说你是看重我信任我,我竟不知道自己这般值得信赖,若是真的,婆母你为何至今不把管家权给我?”穆如欢逼问。
一提到管家权,萧老夫人眼神躲闪起来。
“再说了,周先生纵是脾气差,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弟子下重手?”
穆如欢再看向萧世泽,“恐怕是泽哥儿实在蠢笨,气的周先生动怒。可泽哥儿你不自省,还跑回家里告状,这是该做能做的事吗?!”
萧世泽瞪大双眼:“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?他就是莫名其妙打我!”
“那这些日子你在族学怎么表现的?为什么听课听不懂,周先生问你也不知道,课业更是不好好完成,回家就玩?!”穆如欢厉声道。
萧世泽一噎,支支吾吾起来。
穆如欢冷笑道;“看,你满是错处,辜负了周先生一番好心不说,现在还又把周先生气走了。你……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!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!”
萧世泽听破防了。
“不是我的错,是他打我,他真的打我!”
这话总算叫萧佑三人清醒了。
“旁的尚且不说,周相如虐待泽哥儿是千真万确的!他这般的夫子,定不能要!”
萧佑心思一动,想到了文乘南。
穆如欢讽刺的看了他一眼,就道:“那周相如怎么不打别人,就打泽哥儿?还不是对泽哥儿寄予厚望?”
“自古以来,严师出高徒是不变的理!周先生对泽哥儿实是爱之深望之切才会如此,你们却对周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