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方可胜敌。”
“但主公不愿采纳。”
“如今,我又能如何?”
两人闻言,都不由得唉声叹气。
他们二人,曾无数次朝着袁绍谏言。
但袁绍根本不听从。
大部分情况之下,只听从郭图逢纪两人的话。
只有他们二人说的话,才最顺袁绍的心。
眼下,两人都为袁军的未来而感到忧心忡忡。
“不行,我还是要去。”
“无论如何,我军不可再如此继续下去。”
“否则的话,我军只怕……”
沮授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下去。
再说下去,只怕就成了动摇军心了。
“沮监军大可不必如此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传了过来。
这让沮授与审配二人不由得一愣,循声望去。
说话的不是别人,正是许攸。
“许子远?”
“你……不是被主公查处了吗?”
审配瞪圆了眼睛,百般不解。
虽说许攸此人也狂妄自大。
审配和沮授都对许攸没什么好感。
但眼下关键时刻,许攸起码是一个愿意正经出谋划策的谋士。
比郭图逢纪之流,要好上许多。
“已经在查了。”
“我孑然一身,清清白白,怕什么查?”
“只可惜田元皓啊……”
想起田丰已经直接被关进牢内,许攸都不由得感叹一声。
“方才你说,不用去了是为何?”
沮授眉头紧皱,疑惑地问道。
“此时的主公,正在愤慨之中。”
“我军双线作战,接连惨败。”
“文丑被斩,冀州城前又被挫败。”
“此时无论是谁,胆敢谏言,便如同我与元皓二人下场一般。”
许攸耸了耸肩,开口道:
“既然如此,不妨先自保。”
“待日后谏言,也不迟。”
沮授虽然很想反驳许攸这种心态。
但却无话可说。
现在事实就是如此。
袁绍已经一点话都听不进去了。
“要我说,与其在这里耗着。”
“你二人倒不如回到营中,守在前线。”
“至少如此,还能有些事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