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，再次将她拖了过来，
方桐朝他流着眼泪。
他看着她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这一切？你的跪有多廉价你知道吗？你竟然还敢在楚家这条路上来求我？”
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，从她眼里，面颊，大滴大滴滚落，全都滚落在楚霖同她下巴连接的手上。
脸上的恐惧，害怕，是清清楚楚。
方桐对他说：“哥哥，如果瑞雨死了，我也不会活，我不会活的。”
这样的话对于楚霖来说，无异于是种威胁，他问：“你拿你的命来威胁我？”
他笑着说：“既然你不想活，那就跟他一起蹲吧。”
他松开她脸颊，收回了手。
方桐就像失去了所有力道，趴在那。
司机站在外面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。
车内一度很安静。
在这条马路上，曾经是多少次，她叽叽喳喳跟在他身边，他带着她一起去上学，一起回家，就在前边的位置，他教她骑自行车，高中过后，她大学，又是多少次他带着她从G市回来，进进出出。
方桐在那趴着流泪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突然她伸出一只手，有些瑟缩的搂住了楚霖的身子。
她脸贴着他腿。
楚霖都感觉她眼泪的湿意。
楚霖本来面无表情坐在那，可很快，他闭上了双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