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放缓语速,尽可能地将话说得好听点:“先生可不可以,帮我介绍一位业内最顶尖的律师。”
祁靳西停下脚步,眉头一皱:“你被欺负了?”
“不是欺负我。”姜音解释,“是我的好朋友受委屈了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。”祁靳西冷笑一声,“对你好了,这就把我当慈善家?”
就知道他人情淡泊,就知道他冷漠果断。
她声音变小了:“好吧,是我不识抬举了。”
“你何止不识抬举。”祁靳西冷冷地哼气音,“张奇声样样为你妥善安排好画展,是闲得发慌?”
他语气有点重了,姜音选择沉默不言,趴在车窗看夜景,一点一点吸溜酸奶,今夜没下雪,更冷更干燥。
“不说话?”他离京那么久,很少打电话吵他,算起来,这也才第二次。
她还真不说话,祁靳西光听见小姑娘抽鼻子的声音,时不时打喷嚏,‘嘁’地一小声又‘嘁’地一小声,弱弱的,委屈的。
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体质,保准是风寒冻感冒。
“你…”话到嘴边,姜音还是放弃了,外人的事与他无关,死在他面前估计都嫌晦气。
她温柔地说:“您先忙吧,我要开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