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拍了下身边的空椅:“想跑啊,要不过来坐这儿喝口水,继续说,我听着。”
语气没有任何波澜,但她知道,不过是他把情绪藏得极好,随时有翻脸的可能性。
说什么,姜音看着椅子,情愿站着被审,她也没打算一走了之,也没打算不告诉他,只是想到沪城再说,被揪回来就揪回来。一开始是她主动找上他,她认。
总不能是舍不得她离开一分一秒吧,这个想法起来,她觉得挺扯,无非是男人的占有和霸占,像他控权一样,要独裁,要臣服,要使用权和独有权。
他和她之间其实没有那么多传奇色彩润色关系,他可以很宠,无底线地宠任何他想要的女人,他有这个背景,但不会爱任何人。
总不能他这么宠,要她当成是爱吧,懂自己在他那儿几斤几两,她怎么敢,一点不敢。
甚至生气要斟酌好分寸,不敢过线,又不想忍,又不得不忍,没资本去谈公平。
他能宠她,承他高贵身份的各种绿灯便利,惹了他,也能踩她下泥里无声无息。
成与败在他翻手覆手间,比碾死蚂蚁要简单。
毕竟,她真真实实见识过。
沉思的空隙,祁靳西就这么好整以暇瞧着她:“坐我旁边来,让我好好听一听。”
姜音抬了抬下巴:“好吧,我不说了,你最重要,你比画展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