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赶到医院的时候,见到他的另一个女朋友,是他家里给他选好的未婚妻,怀孕了呢。”老板娘看了眼蹲在脚边的塔塔,“才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。”
“当然,我结婚了,外面那位。”老板娘瞧着塔塔,“塔塔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姜音看着在停车场检查车辆的老板,疑惑不解,那位不是她丈夫吗,她不爱吗?
老板娘幽幽说了句:“人生,凑合凑合就过了。”
姜音不回应,埋头吃饭,老板娘笑笑,扭头吩咐厨师再给她上点心,她摆手,吃太饱不好补眠。
老板娘目送她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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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回房间。
脱掉厚外套,姜音走到床边,乖乖爬上床,小心翼翼掀开被子钻进被窝,一股子馨香奢雅的洁香,便使坏的贴到那具滚烫的胸口面前,用气音唤他:“先生?我可以抱你吗?”
男人明明没睡沉,故意没应她。
“外面回来,手有点冷。”她缩手缩脚的,胆子一点不大了。
这个时间点处于凌晨,生怕男人一个不小心把她生吞入腹。
她一路沾风雪手脚冰凉,脸也冰,哆哆嗦嗦蹭男人赤裸的胸膛找温度,一贴,暖融融,锃硬的胸肌肉纹理烙过她的脸蛋,硬梆梆。
每天面对他,这副肌肉鼓胀性感的胸膛,着实难以装作平静不受勾引。
她冰冷的小手,胡乱贴男人的肌肉取暖,感受硬实肌肉的手感。
祁靳西搭在后脑勺的手臂一伸,轻松将她拉来怀里,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被子最下面放:“这里够烫手。”
姜音身体一颤,属实受到惊吓,那样子委屈又不知所措。
一只手不太够。
祁靳西好整以暇极了,拿过枕头垫在后背,看被子细微响动的窸窣声。
她慌忙想收回手,手腕又被祁靳西强势带动握回去,被子下的动静更大。
真的坏透了。
小姑娘害羞地闭上眼睛。
“睁开,怕什么。”祁靳西瞧她闭得死死的眼皮,懒散慢道,“被子都不敢看?”
姜音脸都红透了,偷偷睁开一边眼睛看他:“没有不敢看,还是晚上…”
支支吾吾,还说不敢看?
男人笑了,大手搂住她的肩膀:“出去一趟,眼睛怎么红了?”
姜音微微仰起下巴:“听故事,感触到了。”
“什么样的故事。”他也不过随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