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养,一块抹布泡在那种权势地里,都能给他滋养出天丝金蚕。
他说,他喜欢她这样,有事总是第一个找他。
撞没撞到人不要紧,她是第一时间找上他撑腰,多乖。
姜音将脑袋依偎进男人胸膛,那这样喜欢有多喜欢?
突然下雨,来得猛烈,灌下来似的,祁靳西打开雨刮器,圈抱住她看窗外落雨,防噪音好,雨声传进来不大,玻璃满溢水珠,挂了一条又一条,如今被困在男人和方向盘狭窄空间,她呼吸匀不了。
反观祁靳西,倒是散漫惯的姿态,笑得满不在乎:“年纪怎么那么小。”
哪里还小,姜音挺不吝啬地回了句:“年纪大了,你还喜欢?”
祁靳西倚车椅:“年纪大的比你懂事,那可不会惹我糟心。”
就知道他在逗她,谁要吃他的醋。
他刮她鼻子,像警告:“以后别给任何人扶自行车了,手拿来干什么的?”
“画画。”姜音应。
他好像无比赞同:“那不是。”
姜音笑了,抱住他的脖子,确实听成了,她的手只该拿来画画。
整夜大雨不停,深夜才回到东山墅。那车擦破前车车灯,他估计要丢弃,订明年最新款的大G了。
倒是听见他接了个电话,靠在床头吩咐那边:“该处理处理,不给点教育还祸害下一个老实人。”
老实人。
像她这种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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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学申请提交,因为没把握过没过,没同谁提。
姜音见过一次柯承印,在一家法式餐厅。
临靠窗的位置,她坐了一上午等客户吃饭,接了个活,给一家园林景区塑雕。
钱不多,但她热爱。
客户迟迟来应饭局,嘴上客套说东二环堵车,来晚了,结果对塑雕原料的要求特别高。
“要文化元素,又要现代载体,当圣诞节艺景,中西结合起来,你能做到吗?”
理应能,甚至可以10天内做到,姜音开口要加价,多给十万劳工费,她能在圣诞到前办成,甲方爸爸瞧她一眼。
她倒也不像毛头小孩给钱就干,还必须按她的设计来,甲方爸爸不能插手指挥,起初甲方爸爸觉得她蹬鼻子上脸了,可看她,十分有把握能办好,最终按她开的条件敲定价格。
谈判结束后,看见柯承印就在邻座的餐位,西装革履,又成熟了,已经不似篮球场上热血挥洒的单纯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