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吗,可不可以买你当保镖,祁先生给你多少钱,我也能给你。”
Schreyer拒绝:“你给不起。”
“Schreyer,我们一起去过欧洲,看过雕塑,喂过鸽子,去教堂听过神父祷告,看过西雅图的街景,我们算熟吗?”
她在打什么感情牌。
Schreyer:“祁先生在西雅图。”
寥寥几个字,杀伤力极大,姜音脑子一下子变成空白,就这么定定地沉默。
祁先生在西雅图。
哦,原来他在美国啊。
Schreyer询问:“你还有话要说吗?”
姜音说话都变小声了:“我不敢说,不打扰你们,晚安。”
“姜音。”
Schreyer说的是中文。
现在叫她,都开始连名带姓地喊了,估计是Schreyer会的中文了。
“嗯?”
Schreyer问她:“你要过来吗?”
姜音摇头:“不去,祁先生会凶我骂我,他不想看见我。”
Schreyer安安静静地听,明显感觉到她情绪不是很对,故而问:“你要不要和他道个歉?”
姜音微微一笑:“还是不见面,这样挺好的。”
几个月了,她已经做到不打扰,不靠近,不询问,不关注,不招惹。
井水不犯河水。
“你稍微认错,他会原谅你的。”Schreyer这个人直接勾起她的回忆,“你在欧洲的时候说过,你喜欢祁先生,不是吗。”
这人怎么说话的,不是说过是他和她的秘密吗,这下,心情更不好。
姜音挂了电话。
李婷抱胸看她:“跟他聊哪去了?”
姜音咬了下唇:“没有祁先生开口,他不会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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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西雅图,酒店顶层总统套房。
一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冲祁靳西献媚地留下飞吻,扭着细腰,拎包离开。
直至人走远,站在门口的Schreyer才进房间。
祁靳西伫立在落地窗前,黑衬衣领口一片松散潦倒,手指夹了根未点燃的香烟,不着急抽,有一下没一下敲在沙发背。
Schreyer谨慎开口:“刘怀英消失了,在躲,背后有蔡仲辛和芝加哥势力帮他,能藏。”
拇指擦动煤油打火机,祁靳西点燃唇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