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含糊出声:“可以随意掌控我的去向和遭遇,这回满意了吗祁先生?”
“是我害伱被欺负?”祁靳西冷嗤,瞧着她。
小姑娘蕾丝睡衣颤颤巍巍挂在肩头,露出寸寸洁白肌肤,包括浮动颤悠的轮廓,一扯就烂的料子。
可她的眼神憋屈得不行,心里估计在后悔不该上车,不该来这里。
她声带哭腔:“是,我自找,今晚的事谢谢你,可以吗,放过我可以吗,求你…别这么压我行吗。”
听出来十分委屈,祁靳西微挑眉:“求我不要靠近你?”
她委屈点头。
不让他靠近?
她想让谁靠近?
祁靳西笑得阴冷,“不行,你说了不算。”
姜音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:“那都看你心情行了吧,我认了还不行?”
男人青筋盘结的大手握住她颈子提起,拉近彼此距离:“来,好好跟我说说,到了芝加哥,让谁接,跟谁玩,又是谁天天上你公寓同你谈笑风生?”
“刘怀英。”
她丝毫不隐瞒,祁先生既然能懂她住院的事,必然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。
祁靳西还挺满意她的老实,却不满意她从不会拒绝任何男人的模样,看着她,上半身胸膛越往下压向她:“再让我看见你同他玩,都别活了。”
声低无温,落在她鼻息间。
起初,姜音不理解这句话的含金量,只当他喝了酒,控制欲强。
完全忘记祁靳西这个人的执行力有多迅速。
“你就这么烦他吗?”她问。
“哦?难道你不烦?”祁靳西瞧着人,“也不对,你还挺乐意他心里喜欢着你。”
“那祁先生这个人呢,心里对谁有过感情吗。”也不知道什么情绪驱使,她斗胆说出,“祁先生对女人的感情,有做*的时候深吗。”
说得他都有反应了。
这种人就该宠着,越宠越软绵绵,还他妈的能仗着有人宠,十分能说会道。
小姑娘还在喋喋不休控诉:“朋友,下属,亲信,女人,祁先生对谁真心真意过吗,祁先生身边现在还有谁?”
“忠心的不要,真诚爱你的也不要,一心一意为你好的你不要,你要什么,你只要权力,无人可憾你,无人可忤逆你,你就满足了。”
男人挺气。
可好像也挺有道理。
偏偏一小姑娘三番五次忤逆他,不知悔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