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这怎么能叫欺负?
离开会议室,还没进电梯。
Schreyer上前:“她还在外面和同学玩,包直升飞机在芝加哥上空嗨了一晚上。”
有钱。
祁靳西接过助理递来的冰咖啡,抿了一口,进电梯。
Schreyer跟上,补充:“她们学校后天会有游行活动。”
男人伫立在正中央,啧了一声,“又来。”捉咖啡杯的手指向大保镖,吩咐,“别让她参与,关她什么事。”
Schreyer颔首:“明白。”
男人出电梯,摸出一支烟咬在唇边:“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还不乐意,喜欢折腾,要是没我纵,她有胆子到处浪吗。”
Schreyer摸摸高挺的鼻梁,打开车门:“她昨晚还去酒吧,前晚在迈阿密陪同学嗨,前前晚学院在北郊举行露天舞台活动,她去扮演了《红袍女巫》,不是演女巫,她是去演小可怜…”
也是,芝加学院夏期宽松,假期多。
她也就演得了小可怜,被下药那种。
“她主动说的。”Schreyer补充,“我也没看见。”
男人坐进车里,一语不发。
-
6月底,游行当天。
姜音被堵在公寓里,邃,放弃,返回房间,输入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。
拨通。
第一次无人接听。
坐在沙发里,耐心数着十分钟后,闭了闭眼睛,酝酿好言辞后,决定重拨。
也不是骂他,也不是气他。
西雅图艳阳满天,男人躺在酒店顶层套房的大床,没睡得几个小时,床头的手机震动不停。
一只赤裸精实的长臂一伸,拿起手机贴到耳边。
男人拿起枕头垫在后背,懒懒靠在床头。
小姑娘温软的嗓音传来:“伱好,祁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