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永远这么傲慢。”刘怀英笑姓祁的。
蔡仲辛问:“彪哥呢。”
刘怀英不搭理:“我怀疑他被祁靳西收买了,没理他。”
蔡仲辛皱眉:“那你还放在身边?”
因为好玩。
“我和姜音的事。”刘怀英笑笑说,“他都会告诉祁靳西。”
蔡仲辛知道这个名字。
祁靳西的情人。
蔡仲辛看着眼前的年轻小少爷:“我看你是疯了,还和他抢情人。”
“他事事集权专制,所掌所控皆如愿。”刘怀英道,“唯独姜音,从不如他愿,是他所有强势里的突破口,爱不爱都好,他都要留在身边。”
“他这人啊报复心很大。”
“尤其对忤逆自己的女人,卑劣占有已经渗透到他的骨子里去了。”
刘怀英太了解姓祁的。
蔡仲辛:“你靠近姜音,他更恨你,你更没有退路。”
刘怀英看着手里的雪茄陷入沉思,得承认,他知道祁靳西在乎的另一样东西。
———是姜音
可他始终下不去手要挟。
因为是姜音。
清晨,警车彻底包围费城北部的流浪汉区域。
被包围时,蔡仲辛看着陷入死地的少爷,一把塞进地下室通道:“让你不要打电话,你还打,暴露位置了吗!”
却不慎,一枪命中蔡仲辛的肩膀。
刘怀英看了眼照顾自己多年的叔父,也只一眼,看着叔父痛苦的表情,冷漠扭头,拉上防弹地下室的铁门,出地下通道,弃下蔡仲辛,乘坐直升飞机逃离费城。
这是祁靳西在逼他,他清楚。
墨西哥地区,刘怀英双眸一瞬猩红,一拳打在木桩里。
明明,他什么都没做。
旁边的大汉告诉他:“你所有的钱和资产彻底被冻结,资本方洗劫你所有不法得来的资金,你账上一毛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