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几个月里,她觉得属实难见。
没有来骂她,没有来掐她脖子质问她后悔不后悔。
他这么平和,姜音反而不习惯。
“嗯,我也没吃。”她乖巧伸手邀请,“请你去我家吃吧,我手艺还行吧,你不嫌弃就行。”
说着,她乖乖走在前面,领他进公寓,领他进电梯,乖乖摁12楼。
电梯够宽,姜音仍觉得空气逼仄压抑,压迫感来自于伫立在电梯正中央的太子殿下。
他熟练且半点不客套,好似认识多年朋友,偶有兴趣上门拜访,从容淡定。
看着数字上升,姜音都不敢动一动,生怕身后的男人发情把她摁在电梯里欺负,更怕男人情绪不好掐她脖子。
铜金透明的电梯镜里,窥见祁先生双手从容抄在西裤兜里,一瞬不瞬盯看她手里提的食材。
也不说话。
她更不敢乱说话了,心跳砰砰地乱,莫名其妙的。
明明坐电梯只需要一分钟之内的事情,她觉得过了大半世纪。
‘叮、’
姜音松了一口气,出电梯。
颤抖地手输入密码,该死的,天天都回的小公寓,第一次输入密码居然输入错误,开不进去,身后男人始终单手抄兜看她慌张的模样。
不言不语。
极其变态地爱看她紧张羞涩。
也是,半夜带男人回公寓,她这点小胆子勇敢不起来。
小姑娘耳朵悄然红透,暗暗呼出一口早就憋坏掉的老气,再次,一个一个地输入,竟然忘记指纹,她就像个傻子似,蠢蠢地输入密码,完全不记得。
终于,打开门。
迎这尊大佛入屋。
寒舍,他嫌弃就嫌弃了,他哪次不嫌弃她过得平淡普通了?
白开水的生活本就是她从出生以来就待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