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,你冲我来可以忍,可你若是要将棠月拖下水,我便不想忍了。”
“那夜的刺客是你的人吧?”
周遭陷入寂静。
萧承泽面色紧绷:“那又如何?你有何证据?”
“我并没有证据,我也没打算告诉父皇,我只要你放棠月走。”
萧慕璟只这么说。
然而萧承泽却不以为意:“若孤执意不肯呢?”
萧慕璟静静望着他。
不知僵持多久。
萧慕璟再度开了口:“萧承泽,你总说是我抢了你的,可我从来没有抢过你任何东西。”
“你觉得母后总是在想念宫外的我是吗?”
萧承泽脸色冷沉:“难道不是吗?每月十五,母后都心事重重,她在担心你在宫外是否还活着!你既然是个病秧子,为何不能死在宫外?一了百了!”
听见这话。
祝棠月的神色一变,诧异看了过去,“什么病秧子?萧慕璟自幼分明康健得很!”
“什么?”萧承泽眉头蹙起,似乎不相信。
萧慕璟淡淡看他,过了许久,他沉声开口——
“当初双生子,体弱的那个人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