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笑道:“不客气。”
等离开了巷子,谭晓低声道:“待诏,听闻陛下召集你入宫,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
沈安淡淡的道:“没什么,只是商议了一番大乾的未来。”
谭晓的眼皮子跳动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待诏,您的志向……”
“某的志向是建功立业,名垂青史。”
“名垂青史?”
谭晓苦笑道:“待诏,名垂青史何其艰难,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,最后都埋骨黄土,您确定要那般吗?”
这是劝诫,但沈安却认真的道:“某就是要名垂青史。”
谭晓的脸色微变,说道:“待诏,你莫要自误。”
“自误?”
沈安笑了起来,“名垂青史固然重要,但某却愿意把时间花在治国之道上,比如说学习大乾的律法,再比如说改进大乾的农耕……某虽然只是个小官吏,可对于大乾的农业水平还是有自信的。”
“农耕……”
谭晓觉得有些荒谬,就摇头道:“待诏……农耕……那东西……”
他觉得沈安简直就是疯狂。
沈安看着远处的房舍,说道:“大乾是帝王的天下,可却不是百姓的天下,而且……大乾的百姓不该依赖农耕,他们要自强。”
“自强?”
谭晓觉得沈安在吹牛逼,所谓的自强,无非就是自己找借口罢了。
“待诏,若是大乾的百姓不肯自强呢?”
沈安笑眯眯的道:“那就打死他们。”
谭晓目瞪口呆的道:“这样不好吧?”
“不好?”
沈安讥讽道:“你们读书人的仁义廉耻都去哪了?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,竟然不惜残害百姓……”
谭晓涨红了脸辩解道:“谁说不杀百姓就是仁义?”
“那好,你去问问。”
沈安转身就走,谭晓犹豫了一下,追了上来。
“待诏,此事……”
沈安回身道:“这是某的原则,不容更改。”
谭晓叹息道:“可那些人终究是大乾子民,若是大乾子民遭受了灾祸……”
沈安冷笑道:“他们遭受了灾祸,那就是他们命不好,关某何事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某不懂政治,只知道遵从内心。某忠诚于陛下,也忠诚于大乾,至于朝中那些人,他们爱咋地咋地,某不理睬。”
沈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