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一家四口都在家,王寡妇跟进屋时,王荣山已经坐到了炕沿边上。
“嫂子。”王寡妇朝着杜秋英喊了一声。
杜秋英长的黑胖,自从王寡妇嫁进王家,她就没给过这个弟妹好脸色,永远都是拉拉着脸。
一旁坐着的王景芬下了炕,扭搭的进了里屋,王景芬是王荣山大女儿,今年二十二岁,还没有说亲,也算是老姑娘了。
王荣山有两个孩子,儿子二十一岁,早就下地干活了。
此时看到王寡妇也没好脸色,要说什么,被王荣山赶回了里屋,这样一来,外屋就只有三人。
王寡妇悻悻的坐下,“大哥,耿主任不会把友平赶回来吧?”
“你现在担心了?早干什么去了?”王荣山冷着脸。
“大哥,又不怪我,他可把我房子烧了。”
王荣山想骂,嗓子却似有东西噎住了,吐不出来咽不下去。
杜秋英道,“人家为啥烧你房子?还不是你闹腾的非要王家帮你出头,不然会有这事?光脚不怕穿鞋的,你有在意的东西,他有什么?光棍一个,谁欺负他他就能咬死谁。”
王寡妇闹腾的回娘家,霍淮东又把王寡妇的事扯出来,弄的王家没有,这才把霍淮东的房子点了。
可他们还是失算了,真玩阴的,他们怎么能玩得过霍淮东啊。
说来说去,这些事都是王寡妇惹出来的。
杜秋英也埋怨丈夫,“你只念着你弟弟留下的孩子,你想过咱们家吗?想过咱家的两个孩子吗?”
王荣山自知理亏,也不说话。
王寡妇一向怕这个大嫂,被骂了大气也不敢喘。
杜秋英气闷,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,事情已经发生了。
索性坐在那生闷气。
王荣山道,“弟妹,耿主任今天的态度摆在那,以后为了友平,你也不要去招惹霍淮东,明白了吗?”
“大哥,那我房子呢?”
“房子的事我想办法。”就是为了侄子将来结婚有个地方,王荣山也不能不管。
杜秋英听了来气,索性了像儿女一样,生气的进了里屋。
而在村东西边山脚下,霍淮东带着耿锦江把房子看了一圈,“舅舅,这房子结实,一天就能收拾出来。”
看着外甥那张带着谄媚笑的脸,耿锦江无法,“那明天也不能办婚礼,厨房呢?在村里办婚礼不请人吃饭不好。”
“我都安排好了。”霍淮东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