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问了一句,见丈夫也不应,索性也不问了。
而知青宿舍那里,王寡妇已经过来住五天了,她回来时屋里的灯已经关了,她带着一肚子的气,自然是把火气发到这上面。
进屋后就拉了灯,看到翁晓秋在睡觉,故意弄大动静,可惜翁晓秋根本没有动,更没有搭理她。
王寡妇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。
最后她只能悻悻的自己去关灯,王寡妇是活的没心没肺,可儿子是她心尖上的肉。
如果儿子从镇里回来,要做农民,她是一万个不同意,偏偏又没有别的办法。
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小学里缺老师,大伯哥不把自己侄子推上去,反而为了巴结耿家,而推沈琳上去。
人就是这样,心事越想越多,最后就会失眠。
而另一边,沈琳睡的很晚,放学后回来的早,她又往山上爬了一跑,还特意去了栗子树下面,又掉了很多栗子下来,好在她早有准备,带了手电筒进山,贪黑把地上的栗子拎干净回家。
接下来的两天,她早出早归,回家后就到山上,宋权住到村里之后,也往沈琳的住处来过,但是每次过来看到院里的大门都锁着,有一次他还等到天黑,也不见人回来,只能败兴而归。
而这样一来,宋权却有些没耐心了,他知道霍淮东一回来,他日子就不会好过,所以在霍淮东回来前的这段时间,也是他的机会。
可惜在学校沈琳几乎不与他说话,甚至有意躲着他,回到村里后,沈琳也不在家,根本看不到人影。
周五下午放学更早,只有一节课。
接下来是两天假期,沈琳的想法是明天去镇里,从舅舅那里问一下宋权为什么到这里来,又要上山去捡东西,时间也很紧。
她推着自行车往校外走,结果发现自行车推不动,她回头,看到宋权拉着她自行车后座椅架上。
“弟妹,你也回村吧,咱们俩一起走吧。”
“不方便。”沈琳干脆的回绝,就又推了推自行车。
宋权没有松开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,“弟妹,咱们是一家人,你总把我当陌生人不好吧?”
“一家人?咱们俩有血缘关系吗?你和霍淮东有血缘关系吗?都没有吧?都没有哪里来的是一家人?你也太不客气了吧?”沈琳这一周已经忍了,没想到他现在主动纠缠上来,让她就想起了前世。
前世明明是宋权来纠缠她,最后却害得霍淮东被人戳脊梁骨骂他不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