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：“没上药，专门留痕迹找我讨说法？”
沈璐细细嘟哝：“是药，又不是磨皮，不是一抹就消失。”
怎么给她委屈这样，姜敬西给她穿好肩上的西服，带笑的腔音低到湿哑：“我今晚温柔点，能抵罪吗。”
沈璐深深低下头。
姜敬西看她瘦弱的身躯：“东山墅得给你配家庭医生。”
都不等沈璐拒绝，姜敬西转身，开口霸道又果断，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台球桌不算太高，沈璐慢悠悠撑手，下地。
“我要女医生。”
“嗯。”
姜敬西伫立在落地窗前，背着身，摸出烟盒，沉默地点了支烟抽。
就这么站着，抽着烟。
屋里一帮人，没人敢上前打扰他。
王瑞捞球，摆好，询问事情时，声音不自觉低了下来：“要给她叫餐点吗。”
他寡淡应声嗯。
沈璐突然看向王瑞，好心提醒：“以后不要随便扔女朋友的口红。”
谁都知道他没有女朋友，就沈璐不知道，王瑞没反驳：“是是是。”
叫的餐点没来得及吃，21府的厨子没有时间观念，生怕做不好似的，特别慢。
沈璐看了眼时间，和同学约了拜别聚会，一口没动，匆匆起身离开21府。
姜敬西靠在沙发，沉默地抽烟，时不时刷手机。
她自己说：“12点之前回东山墅。”
王瑞收起整条烟盒，坐在姜敬西对面：“去不去原城玩。”
朦胧烟雾里，姜敬西淡问：“决定了？”
王瑞卷起衣袖，自己倒水喝：“我母亲让我去接个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