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带过话题:“没事了,先生七夕节快乐。”
“喜欢看烟花?”姜敬西也不等她回一句答案说喜欢还是不喜欢,习惯性的霸道,“我让他们继续放。”
那话的意思就让她坐这儿看,想看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了,喜不喜欢都放。
沈璐偏头询问:“20万一枚,好看是好看,就多放几分钟好了。”
姜敬西不疾不徐道:“刚给他三千万。”
属于不用还的那种。
梁文邺突然站在面前,拿了杯酒一饮而尽,挑眉笑:“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,那我可就尽情地放了,就当借花献个佛,是不是抵消人情?”
姜敬西轻嗤,丝毫不讲规矩:“一码归一码。”
梁文邺又觉得没意思了,对他这种行为表示强烈不满:“伱挺无情的,情愿拿去哄小姑娘玩,也不哄哄我。”玩笑是玩笑,少爷想放烟花多容易,贪婪拿着两杯酒在手,“多给我泡两杯酒啊,敬西哥。”
这话,沈璐听得暗暗笑了两声,他们话里不管是认真也好,唏嘘也好,打趣也罢,他们都在说姜敬西很宠她,事实上也算。
“沈璐,我跟你说。”一杯酒入喉,梁文邺挺满足爽到天灵盖的金箔烈酒,神神叨叨地说起往事,“你知道吗,我有次去上海找个哥儿们玩儿,在会所喝醉了,被人当冤种骗色骗财,差点被玩仙人跳,敬西哥那时候多宠我啊,亲自连夜坐直升飞机来上海救我,猜猜结局怎么着。”
这人挺会吊胃口,沈璐像听故事似的托腮:“怎么着?”
梁文邺还在吹嘘两个人过往的故事,描绘得有声有色:“封酒店调查了,一个不放过,搞我那几个人牙齿都没了…”
姜敬西抬起皮鞋,一脚踹桌子边沿,沈璐正好看到那一幕,甚至那只皮鞋高昂抬起的瞬间都直直闯入眼底,没见他怎么用力,结实的大理石茶几明显挪歪了角度,显然对梁文邺的玩笑话不满意了。
‘哐当’一声碎响,一瓶昂贵的威士忌不慎翻摔在地,四散裂开,沈璐剥葡萄皮的动作一停,后背陡然蹿起一股寒凉,结局可能不太好看且不能传播。
这就不能听了吗?哪有故事听一半的道理,沈璐眼巴巴看姜敬西。
他没搭腔,上空的烟花绽开,陷落,光线映亮男人的脸孔,他却没有任何表情,淡漠就从他骨子里泄出来。
那种独有的淡漠感,一张侧脸的氛围格外好看。
唯一让人忌惮的,生怕他下一秒突然说翻脸就翻脸,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