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的她,湿发一缕一缕,衣服都变透了,狼狈地贴附在身上,那儿的轮廓清晰明了,有那么大。
一起一伏。
确实是难得的尤物。
喜欢她的男人多也不是没道理。
姜敬西眼神骤然沉了沉,扣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,低颈要亲她,她不给亲,推开他胸膛拍打挣扎。
她手也没什么力气劲儿,打都打不疼,对付她可太轻松了,姜敬西不急也不恼,笑着任她打了一会儿,才一把控制住她作乱的手桎梏在身后,俯身,狠狠攫住她的唇,一咬。
软软的,破碎的,血腥的,就是这个味道了。
沈璐想找新鲜的空气呼吸,他不允许她逃,大掌牢牢扣紧她的后颈脖,重复质问:“你该叫我什么。”
她都哭了,发红的眼尾一点点溢出泪,眼睛一眨,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。
“我说错了吗,我不求你会不会喜欢我,爱我,这都不重要,我也无暇顾及你的私事,我的私事您是不是也不用管?”
姜敬西皱眉,抹走她的眼泪。
沈璐委屈地眨眼,眼泪继续掉,一颗又一颗:“是你说的,不允许越界,不允许要太多,到我身上就不行了吗?”
他似乎听不见,轻声:“叫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