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坐的人也最不简单。
沈璐温声:“我没抢黄灯,给10秒我都不会抢。”
姜敬西偏头看她,小东西双手搭在膝盖,一会儿低着脑袋抠指甲,一会儿看出窗外发呆,一副她十分有理但又不理解为什么挑她下手。
还能为什么,看着多好欺负,谁都想过来欺负一下。
他收回视线,单手扶方向盘,“来六环做什么坏事?”
估计又在质问消失两天都在做什么。
还能做什么,沈璐敛目:“放画。”
“画了什么。”他问。
沈璐毫无保留解释:“禾木,还有老板娘,我征得她的同意,把她的故事放进画里。”
仅仅三天,她能和一位中年妇女勾搭上,甚至对方向她坦言私密故事。
这玩意儿招人喜欢的本事真不小,男女老少连带少妇通吃。
沈璐说,“画最值钱的就是背后的故事。”
谁知道画家在说什么,给她找的老师都夸她天赋极高,实在不理解,那她自己没有故事吗?
比如西雅图,比如欧洲,她没有吗。
懒得想,姜敬西专心开车。
趁等红绿灯之际,沈璐微微侧过脑袋,觑视了眼男人搭在方向盘的长指,微屈的根骨分明。
往往平常举动,他总能营造出三分漫不经心的松弛感。
“刚刚的事,谢谢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