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脸颊的伤口:“那又如何。”
趁彪哥去拿药,刘怀英不觉暗笑,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来,悠哉悠哉模样进电梯,招呼身后的保镖推轮椅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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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璐在第二天傍晚时分醒来。
被子馨软舒适,搅得她想多睡几分钟,一摸,明显换了床被子,没再有难闻的消毒水味道,发现退烧,撑手起床,浑身无力又跌跌撞撞倒了回去,靠在床头摁铃找护理师送餐,尝试吃东西。
有适合亚区人吃的病号餐,米饭,南瓜,地瓜,全素菜。
突然发现刘怀英不来在她床边没完没了地聊天了。
勉强填肚子,双手撑在床上,偏头看窗外的夕阳。
感觉差点烧掉半条命。
多躺在医院2天,才出院,水土不服,医生叮嘱她适合喝酸奶调节肠胃,并没开药。
推开旋转门,和来接她的同学走出医院。
小姑娘背着链球小包,来往车辆间,一眼看见停在对面街的骑士15世装甲越野车,超科技感的K标,废土风科技大厦面前,十分引人瞩目。
最顶尖的硬派防弹越野。
正在启动油门离开。
车里的人明显是Schreyer。
沈璐愣住,直直盯着那辆车,或许Schreyer发现她盯着一动不动,邃,停车。
沈璐绕路上前,车窗彻底降下,看见Schreyer颔首。
“画家,好久不见。”
越野车车身极高,显得大病初愈的她更娇弱。
“好久不见,你在这里是因为我?”沈璐问。
Schreyer客气道:“你生病,所以过来。”
她微笑:“谢谢你们。”
你们?
Schreyer突然偏头,盯着她瞧:“是他不要你,还是你不要他?”
她微微垂下眼睫。
在她一双湿濛濛的狐狸眼中,Schreyer明显找到答案,面无表情道:“你十分大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