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笑来,“你说的对,我不是外人,可以对我说,而且这事还得有必要对我说。”
沈琳故意装不懂,“为什么呢?”
翁晓秋此时面无血色,双唇微微颤抖,细看之间发现她的手也在微微颤抖。
霍淮东笑而不语,抬眼看向翁晓秋,“翁晓秋,当初你找到我说你们冬天没有柴烧,沈琳手冻坏了,我给你们送一冬的柴,你说沈琳很感激我,这事你没忘记吧?还有那些吃食和饺子,我可都是足量拿给沈琳的,怎么我听沈琳说,只是一点啊?”
翁晓秋颤抖着双唇,“沈琳应该是忘记了,我有说过是你送的。”
事情瞒不住了,两者避其重,翁晓秋不敢得罪霍淮东,就把错都推到沈琳身上。
“沈琳,你太让我失望了,当初我和你说过是霍淮东送来的东西,你享受着一切,又不想承他的情,又当又立,你怎么能是这种人?”
面对一脸义愤填膺的翁晓秋,沈琳笑了笑,扭头看霍淮东,“刚刚你在外面站很久了吧?”
“是啊,听了翁晓秋建议你说恐婚,要晚一点结婚的话。”霍淮东配合的回道。
翁晓秋白了脸。
先前她们两个说话时,她没有顾虑,所以沈琳说那些事时,她也承认是她做的,结果现在看到霍淮东,突然反咬一口,还被霍淮东逮个正着。
翁晓秋咬着唇,面带恐惧的看着霍淮东,“是,我是那样做过,但是如果我说是你送的,沈琳根本不会接受,你也知道的。后来你不是也和我说过吗?以后给沈琳什么东西,都要以我的名义给沈琳,我是按你说的做的,你现在凭什么怪我?”
霍淮东面上仍旧带着不变的笑,一双眸子却锐利的似寒冰,“以前我是有说过,但是现在我和沈琳要结婚,为什么你还要瞒着?不让她对我说,还劝她不要着急嫁给我,你是担心再也得不到好处吧?”
“我没有,那点东西我才不稀罕。”
“噢,那看来是我误会你了。”霍淮东笑眯眯的很好说话,并没有为难翁晓秋,甚至还回头劝沈琳,“以前我是有说过这些,沈琳现在不敢说,应该是怕你生气。”
沈琳不相信霍淮东真这么好说话,不过还是配合的点头,没再一直揪着这事。
翁晓秋松了口气,先是懵了一下,反应过来后暗叫自己太傻,上道的立马和沈琳道歉,“沈琳,对不起,我刚刚是太着急了,怕你怪我,所以才口不择言,希望你原谅我,这边下乡知青只有咱们俩,我也不希望失去你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