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落,已然在谢琰的玩弄下到达了高潮。谢琰分开她的玉腿,那根火热坚硬的阴茎长驱直入,茎身重重碾磨过花径内湿润的媚肉,龟棱刮过宫口,甚至恶意地在那柔嫩小口上摩擦,叶萱的身子在男人日日夜夜的玩弄中被调教得淫荡又敏感,花心里顿时又喷出大股蜜汁,将谢琰的胯间衣摆打湿得一片晶亮。
她眼前阵阵发白,双腿软得根本站不住。谢琰托起她的小屁股,一边走一边重重插她。和瘫软成一滩春水的叶萱比起来,男人甚至还有余裕看了看摇篮里正在睡熟的儿子,低声笑道:“宝贝儿,我们去床上干,若是吵醒阿昭就不好了。”
叶萱低哼着被谢琰放在床上,摆弄成跪趴地姿势高翘起小屁股——不知道为什么,前后几个攻略对象,似乎都很喜欢从后面进来肏她。肉棒在花径里搅弄了一周,又刺激得叶萱喷出一股淫水。
谢琰捏着妻子浑圆的臀肉将她双腿掰得更开,好让自己的阳具能更深地插进去,一直顶进子宫里。他垂眸看着美人儿被蹂躏到合不拢的红肿肉缝,那小肉洞里含着满满浓精,就像他射在上面那张小嘴时一样,因为太多太稠,来不及被吞咽下去的靡白浊液淌出来,顺着花缝尽数滴在了他的卵蛋和耻毛上。
“骚娃娃……”男人呢喃着咬住叶萱的耳垂,叶萱看不见他的脸,因而也不曾知道他俊美面容上满是爱恋的情欲疯狂——那神情,和叶萱还被囚禁在天衍教的那段黑暗日子时,他表露出来的一模一样。
阿萱一直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了,但谢琰知道,自己早已病入膏肓。几乎每时每刻,他都想把阿萱囚禁起来,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,永远都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。所有出现在阿萱身边,夺走阿萱注意的人,他都想一个不留地杀掉,甚至……甚至包括他们的儿子。
“骚宝贝……夫君干死你好不好?……嗯?”他舔舐着妻子的脸颊,低语声如同温柔又缠绵的呓语,“肏烂你,肏穿你的小淫穴……干得你永远都出不了门……”
“嗯,嗯啊……夫君,肏死我……啊,啊……要到了,好快,啊……啊……”谢琰双眼发红,耳边的娇柔呻吟刺激得他愈发凶狠地肏干。
真想肏死她啊……或许只有离开她,自己才会有不再疯狂的那一天吧。但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阿萱呢,就算阿萱总是会关心其他的人,就算阿萱心里在意的不止他一个。他可以装作温和无害的样子,可以忍受无时不在的嫉妒——只要是阿萱喜欢的,他什么都可以做。
“喜欢吗?喜不喜欢吃夫君的精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