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什么,我前日登老丈人的门,屁股还没挨着椅子,就被轰了出来,那眼神,好像我通敌叛国了。”
“行了,别试探了,谁还不是那个心思。”年长些的守兵一拍佩刀,“秦王天命所归,咱们要跟明主,与其等吕兴志打来,倒不如先一步动手。”
说话间,守兵看向守将的住处。
其余人对视一眼,眼里都划过锋锐之色。
…
守将关德厚撬开床底的地砖,从里头取出一个匣子,打开看了看,他装进包袱里。
“都收拾好了?”他踹开湘房门。
“收拾好了。”容貌艳丽的妇人拎着几大袋行李。
关德厚皱眉,“这都装的什么?逃命你当是搬家呢!”
“你干什么!”
见关德厚抢她的东西,妇人尖叫出声。
“闭嘴,惊扰了其他人,你看老子饶不饶你!”
“只拿值钱的。”关德厚低喝。
见妇人犹犹豫豫,关德厚拉了她就走。
“我的貂裳,都没穿几次呢!”妇人满眼的不舍。
“要早知道是这幅场景,老娘当初就不跟你了。”妇人没跟上关德厚的脚步,一个趔趄后,使劲甩开他的手,抱怨出声。
关德厚耐心耗到极致,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,“臭娘们,我平日是不是对你太好了!”
妇人跌坐在地上,杏眼喷火,接触到关德厚暴戾的眸子,她喉咙咽了咽,没敢叫嚷。
将摔落在地上的首饰捡起来,她跟上关德厚。
“大人,天色已晚,你这是要去哪?”
马车刚动,就被守兵拦了下来。
关德厚一脸怒容,“本将去哪,还需要同你们汇报?”
“反贼横行,我们很担心大人的安危。”
广棕说着,一刀砍下去,将缰绳砍断。
“你们这是要造反?!”关德厚厉声喝。
“不是造反,是效忠新皇,大人肯定能理解的。”
“磨磨唧唧的。”其他守卫越过广棕,一拥而上,将关德厚绑了。
车里的妇人惊恐的瞧着这一幕,死死抓着怀里的包袱。
“这七姨娘怎么处置?”守卫指了指妇人。
“一起绑了。”
“敲锣,咱们去会宁县。”
铛铛铛的声响,惊醒了熟睡的民众,听说去会宁县见秦王,一伙人衣服都没顾上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