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明章嘴角抽搐,他怎么打算?是没把城门拆了?
一伙子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瞎了!
田明章揪了揪头发,内心无比抓狂。
他平日也没作恶多端啊!
“里头的人听着,不要再顽抗了!皇上仁德,不杀降兵!”谢元锦骑在马上高声喊。
田明章忙走过去,张开嘴就要告诉谢元锦,门早打开了!
“冥顽不宁,午时三刻,攻城!”
田明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你大爷的!
“大人,守兵的眼神真的不对。”衙役抓住田明章的胳膊,摇了摇。
田明章觑他,“你的眼神也很不对。”
“大人,我婆娘许久没穿过新衣裳了,娃儿总问我烤鸭什么味。”
“现在是老子不降?”田明章咆哮,整个人在暴走的边缘。
“大人,拿出诚意啊!”衙役恨铁不成钢。
“库房什么样,你不清楚啊!”田明章冲衙役喷唾沫。
“大人,秦帝来了。”衙役抹了把脸,指着下面激动喊。
田明章探出头,精神一震,这直对城门,秦帝总不能瞎吧!
提着衣摆,田明章就往下走,走到一半,他回头看上面的守兵,总觉得这些人身形变化了,像张开嘴露出獠牙的凶兽。
“还没降?”杨束问谢元锦。
“没呢,硬气的很。”谢元锦擦着大刀,举起来在太阳底下看了看。
“可惜了,过于愚忠,给他留个全尸。”
田明章一个趔趄,秦国是怎么发展起来的?从上到下,全眼瞎!
“皇上,谢将军。”
田明章理了理衣裳,郑重行礼,“贵阳县苦候已久,可算把你们盼来了。”
守兵跟在田明章后面,单膝跪下。
衙役提着几箱东西,往杨束面前放。
看着箱子里的铜板,田明章磨了磨后槽牙,一群犊子玩意!这他可没吩咐!下一步是不是要绑了他给秦帝送去?
“谢元锦,怎么回事?”
杨束蹙起眉,声音威严,“不是说贵阳县要顽抗到底?”
“皇上,臣围城时,他们大开城门,分明是藏了奸计!”
“看无法得逞,才降的。”谢元锦一脸认真道。
“你放屁!”田明章忍无可忍。
“谁放屁了!”谢元锦怼回去,“你们有说归降?”
田明章犹如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