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错。”
“所以都得罚。”
“明日你同他赔不是,我也让他跟你道歉,你不能吃坚果,他那边,就减三天的荤食。”
“你看可好?”崔听雨揉了揉麻团的翅膀。
麻团将头扭向一边,它不能完全明白崔听雨的意思,但知道这是在哄它。
崔听雨轻笑,把麻团放回笼子里。
“我困了,先去睡了。”
看崔听雨要走,麻团站了起来,叫道:“他欺负人!”
“你往他头上拉了两次。”
“崔听雨坏!”
麻团上蹿下跳,表示一个字都不听。
崔听雨哭笑不得,“叫累了就吃点。”
“崔听雨坏!”
叫了半晚上的鸟语,见里头始终没人出来,麻团没脾气了,该吃吃,该喝喝,该睡睡。
……
五剑关,赵经同捏着眉心,烦的不行。
士气低靡,可以说没有,武器呢,也不是新制,他拿什么抵挡谢元锦?
对面扔几个炸药包,城墙上就得死一大半。
到时,人做鸟散,十万兵就成了十万笑话。
他这个将军,指定跑不了。
赵经同几乎看到了自己的下场,被谢元锦砍下头颅祭旗。
这仗,就没有赢的可能。
皇上是挣扎什么,非要惨烈点?
拿将士们的命陪业国落幕,他也不怕被骂万万年!
赵经同原本还有点子割据一方的念头,但现在是完全没了,秦帝明摆着要整个业国,他割据一方,秦军绝对拿长枪射击他全家。
打的口号,赵经同都不用想,绝对是镇压暴乱,救百姓于水火。
“将军,谢元锦兵临城下了,如何是好啊?”副将走进来,急声道。
赵经同手上加重了力道,“弓弩准备好了?”
“将军,要不还是降了吧?”
赵经同一巴掌拍在桌上,怒目看副将,“归降确实容易,但别忘了,大家伙的家在晋城!”
“你要赌皇上的仁慈?”
副将嘴角抿紧了,“末将去检查守城的器械。”
……
晋城,兵部尚书府,靖阳侯碰了碰谭朗的酒杯,“老伙计,咱们要熬到头了。”
“秦军已到五剑关,业国就是有存了别的心思的人,也不敢作乱。”
“辛苦维持了这么久的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