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知道?我只知道,两族倘若没有龃龉,到我们这一辈,你十有八九是得嫁给我的。”
玄乙意外地皱了皱眉:“听起来好讨厌。”
少夷声音清淡:“我也挺庆幸现在两族有龃龉。”
玄乙笑了笑:“少夷师兄,五感酷刑你都吃了,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,你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我吗?”
她不提还好,一提他就又回想起方才那些酷刑,不禁喉咙发紧,她实在是个魔女。
他随口应道:“要不你陪我双修阴阳一次,我便告诉你?”
玄乙还是笑:“好啊,就在这里吗?”
少夷吸了口气,忍不住骤然停下脚步,低道:“我没听错罢?”
她没有说话,也没有再用花样百出的手段来炮制他,一动不动地立在对面。少夷不由掐住她的肩膀,他实在搞不懂她的心思,他也实在很少出这样的状况。
他的目光从脖子流淌到她玉瓷般苍白的面上,在丰润的唇上徘徊良久,顺着纤瘦的肩膀滑落,又在细柳腰身上品鉴。
他的手在慢慢收紧,可他的表情却截然相反,眉头拧着,随即飞快松开手,用力将她推离自己。
玄乙似乎并不惊讶,眉梢微扬:“不要?那就算了。”
少夷看着她隐含讥诮的目光,还有她转身便要走的姿态——她是来打探他的态度?还是单纯讥讽他?她看出他其实根本不打算和她有这方面的纠葛?这善于玩弄的神女,先是将扶苍从头到脚戏耍一遍,现在是他。在他面前,她永远卯足了百分百的诡诈难缠,真是要被她逼疯。
“我现在想不出什么手段来对付你,少夷师兄。”玄乙飘了一段,朝他摇摇手,“你赢了。”
狂风大作,树叶草皮卷着尘土纷飞,玄乙捂住头发,方欲御风而起,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她肩上。
她转过头,对上少夷和煦含笑的凤目,他幽幽叹息:“我实在拗不过你,好罢,我告诉你。我需要你们替我做一件很难的事,只怕你们不答应,我只好不切断心羽结系。你须得加紧修行,不然做完这件事之后怕是要丢掉你的小命。”
玄乙怫然不悦:“那件很难的事是什么?”
风越来越大,菩提树上鲜绿的枝叶被吹得东倒西歪,少夷垂睫轻笑:“你之前问的,我已经回答过,现在我要你和我双修阴阳。至于后面这个问题,就要看你能不能叫我再多一次兴趣了。”
他轻抚她长发滑落的弧度,勾住腰身最纤细凹进去的那个部分,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