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抹红，而那双向来淡漠的眸子里，也混了些散乱。
陆沢喝醉了。
乔曦反应过来。
陆沢喝醉酒的次数屈指可数，乔曦唯一记得是她刚跟了陆沢没多久那一年。
他初出茅庐，被灌的天昏地暗，乔曦去接他的时候，他搂着她的腰，含糊不清的说了很多话。
发现他的走神，陆沢有些不悦，他伸手掐住乔曦的下巴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，左右端详了一会，眉心渐紧，“丑。”
乔曦拍掉他的手，弯腰给他捡衣服，低下头的瞬间接嘴问了句：“那谁好看？”
陆沢就不说话了，他推开乔曦，抬腿出了浴室，在客厅沙发上躺下。
乔曦想叫醒他让他回自己家，但看着他紧皱的眉心，又算了。
只是次日清晨，乔曦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陆沢脸色很差的坐在客厅。
他看见乔曦，捏着眉心说道：“别告诉宋音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