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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歹红澜这边的进度是没问题的。
“这么紧张？”陆沢问她。
乔曦说，“难道你不紧张？要是罗家成看完资料也觉得凌华不行，那你准备怎么办？”
陆沢没回答她，他问李烁：“下午还有安排吗？”
李烁看了乔曦一眼，“要去见王总。”
乔曦自觉，“我回酒店，就不和你们一起。”
她昨晚本来也没睡好，早上又赶着过来和罗家成见面，脸色不是很好。
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乱七八糟，李燕南的事情又让她精疲力竭。
医院里李燕南用头砸栏杆的模样，让乔曦现在都心有余悸。
坦然说，她当时没什么反应不过是强撑着。
乔曦对李燕南足够了解，更何况那天她的破绽那么明显，无非就是想趁机让乔曦松口。
至于松口什么，真的不好说。
所以乔曦咬牙板着脸，不让自己泄露一丝情绪，免得让李燕南抓着机会更加控制不住。
谁说李燕南疯了，她明明比谁都聪明。
只是昨晚，她一闭上眼，就是李燕南那副狰狞模样。
乔曦脸上的疲惫在转过身以后就泄露无疑，然后下一刻，一道身影挡在她前面。
陆沢面无表情的看向李烁：“把车开过来，先回酒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