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1章小
乔曦的话是看着陆沢说的，她在试探陆沢。
然而陆沢面容平静，只是抬了抬眼皮，他问：“是吗？”
“你知道是谁吗？”乔曦追问。
能够请动梁齐给宋音音做辩护律师，而且还让宋音音说出那种话的人，身份地位肯定不低。
乔曦在脑子里想了所有她在沪市认识，并且和陆沢有关联的，都没想出来一个人选。
所以她只能直接问陆沢。
陆沢看着她，黑眸深邃，看上去很沉静。
半晌后，他眼睑轻动，“不知道。”
乔曦定盯着他看了下，没看到什么异样的情绪，她咬咬唇抽回视线。
钟慧又问了好几个问题，乔曦一一作答，都和材料上写的差不多。
“好的，具体情况我都了解了，之后还有问题我会再找你。”钟慧说完，递给乔曦一个东西：“一些程序手册，你可以看看。”
乔曦道谢准备离开，要出门的时候正好张筱进来，她手里拿着一个信封，“老师，东西已经拿过来了。”
钟慧头也不抬，“给陆总。”
乔曦目光一顿，怪不得陆沢一直没走，她抿抿唇，出了门。
而办公室里，钟慧做完手里的事情，抬头看向陆沢，她推了推眼镜：“陆总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，没有的话我还有其它事要处理。”
陆沢面容不改，只说道：“钟律师觉得自己和梁齐比起来，有多少胜算？”
钟慧一顿，没想到他会问这个。
只是陆沢是目前南方律所的大客户，所以哪怕她心里有不解，仍旧说道，“我不会说百分百，但我会对每个案子都负责。”
乔曦在外面等了有十分钟，陆沢才从里面出来。
乔曦绷了绷唇角，起身朝着他过去。
陆沢看到她，放慢脚步，乔曦也不拖沓，开门见山的问他，“你不是在沪市吗，为什么会在津南，又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陆沢黑眸轻垂，不过一秒又很快抬起，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：“临时回来签一个合同，凌华要更换律所了。”
乔曦又问，“钟律师这里，是你安排的？”
她现在想想，才发现那么多巧合。
为什么李烁那天晚上会专门打电话过来让她第二天就去凌华，为什么刚好又能够碰到钟慧。
这实在太巧了。
而巧合过多就不是巧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