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局外人似的。
和秦初念聊了一会，闻征忍不住看向乔厌：“秦小姐这说话的套路你教的吧？”
乔厌反问，“你有意见？”
“哪敢。”闻征乔笑一声，“就是觉得果然和你沾上点关系的，都挺难对付。”
他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夸还是贬，秦初念没接话。
她垂下眸子，生意场上的这些事确实都是乔厌教她的。
而之前在津南的时候，乔曦也说过，乔厌教的不错。
和闻征这边的谈话算是顺利，闻征说他这两天都会在津南，让秦初念找时间去重新签合同。
出酒店，送走闻征，秦初念就要打车回秦云亭那里。
却被乔厌一把捉住手腕，他眸光微凝，声线都低了不少，“去哪儿？”
秦初念说：“很晚了，回去睡觉。”
“我是说回哪里睡觉？”
“……我姐那里。”
乔厌攥着她手腕的手渐渐收紧，他说：“小念，凌华和华韵的合作现在都是你的了，你看到了，我不会动任何手脚。”
秦初念看着他：“所以呢？”
乔厌隔了好一会才继续道：“回家吧。”
“梁升的事情我来处理，我保证不会让秦氏受到一点威胁。”
“乔厌。”秦初念的声音在晚风中变得特别轻，“你是不是忘了，梁升的事情本来就是因你而起，而不是你轻飘飘一句，这件事你来处理，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