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,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想啊想。
不知道师尊此刻,在做什么呢?
似乎道侣之间,会,会睡在一张床上吧?
魏宋少年将自己羞得整个人缩成一团,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。
……
……
另一边,拎着兔子的王泠一回到院中,关上门后,脸上淡淡的神情消失,整个人都静了下来。
月色下庭院寂静,而这人身上却是黏稠的死一般的静谧。
半晌,他垂下眼,看着手下瑟瑟发抖的兔子,平直的唇角,忽然勾了一个弧度。
“说一说,看到我的姻缘了吗?”
他的左手掐着兔子,风一般的眸子中如暗起飓风,白皙俊美的面庞如冷场的面具,在宴后失去一切颜色。淡薄,又充满杀意。
兔子被他掐得不断蹬腿,细细的呼救。
元婴期的结界笼罩了小院,它被丢在地上,摔得两眼发黑。
它抖着一双红耳朵,害怕地说:“兔兔,兔兔没看见你的红线。”
事实上,方才的几个人,除了春晓与魏宋,其他人都没有红线。所以兔子才挨个去看他们,它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都没有红线。
“我没有听清,你再说一次。”
他缓缓蹲下身,月色如水泄下,落在青年俊美的面庞上,落在他散落的青丝上,有种落雪一般的美感。
温和恬淡的十一师兄,此刻有种凌厉又扭曲的美感,病态又偏执。
兔子害怕地又说一遍,“兔兔看到,你没有……”
一道凛冽的风刃将它刺中,飞出,钉在小院的墙上。
泠一步伐缓慢地走过去,敛眸凝视,缓而慢地又问:“我未听清……”
兔子怕极了,痛得哭出来,哇哇地改口:“看见了看见了,你的红线!”
青年顿足,莞尔一笑,“好,告诉我。我的红线,连在了哪里?”
兔子觉得自己真是世上最倒霉的兔子,它哇哇大哭:“我怎么知道?你为什么,非要兔兔撒谎……”
一只白皙纤瘦的男性手掌捏住了它的一只红色兔耳,一点一点将那耳朵撕了下来,红耳兔痛得凄厉地大叫,尖锐刺耳。
王泠一充耳未闻,垂着眼睫,声音轻轻地:“告诉我,连在了哪里?”
兔子被撕掉了一只耳朵,鲜血喷涌,另一只耳朵又被捏住撕开,它绝望地大哭,想要动用魔力,但还是幼崽的魔族被元婴期的青年压制得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