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关联,所以才冒险走这一趟。
左珩愣神许久,格彬叫了好几次,他都没有听到。
格彬方知自己歪打正着,玉珠链子给对了人。
“世子要是再发现任何线索,请及时通知我。”左珩赶忙叫进来秦远,引荐他和格彬相识。
“我是很想帮厂公大人的,只是很难再有发现。”格彬实话实说,这串玉珠链子就是他偶尔发现所得。
“无妨,万一呢。”
“不如厂公跟我说说这玉珠链子背后的故事?”
左珩睃望格彬,没奈何地笑了笑,“你们应该都听过宋广将军的故事,想必知道得比我还要细致。”
格彬承认地点头,随手端起海碗饮下一碗酒,“宋广将军与许宛有什么关系?”
左珩掂了掂手里那串玉珠链子,“关系就在这,宋广将军的妻室有一串,许宛有一串,你的大妃也有一串。”
“你怀疑那个乌胡女人是宋广将军的妻室?”
“大概不是妻室而是女儿,找到她们不是目的,调查清楚当年事情的真实情况才是目的。”
格彬把玩手里的空海碗,“你们大渊皇帝还对那场战争耿耿于怀。”
“有些事总得有个交代。”左珩很清楚只有帮天起帝查明宋广疑案,他们萧家的冤情才有机会沉冤昭雪。
“我可是离戎世子,厂公今儿竟对我讲这么多。”
“你已算半个知情者,我还想让你再帮我留意线索。”
格彬喜欢左珩的处事方式,“你没传闻中的那么……做太监属实可惜,可怜许宛那么标致的美人。”
房门在这时蓦地被踹开,宋绩顶着一双猩红的眼闯进来,“厂公,请把属下留在岩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