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和弟弟过来了。
一进门,妈妈的嘴就没停过。一会感叹婚姻来之不易,不要随便离婚,一会让我好好改改自己的脾气,不要和邵心远吵架。
我头发散乱在肩上,窝在沙发不说话。
“你就跟邵心远服服软不行吗?他即使外面有些不三不四,但他只要是球球的爸爸,哪至于离婚呀!”
“像邵心远这样的女婿,你离婚了可找不着了!”
“你是舍不得你女婿的那些钱吧!”我不耐烦地说,用手按按额头,感觉快爆炸了。
“妈你少说两句,她这些年活的还不够卑微吗?”弟弟开口了。
“蔡雨寒,你想好以后怎么办了吗?你能养的起你自己吗?”
我把头埋在膝盖上,摇了摇头。
“听说你要打官司,我有个同学是做律师的,说不定你能用得上。”弟弟递过来一张名片,我诧异地看着他,本以为一向喜欢嘲讽我的他会落井下石。
“蔡雨寒,虽然你身无所长,但干个清洁工总会吧?”
临走前,弟弟仍不忘调侃我一番。
清洁工?我真要沦落到那个地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