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
譬如——“你为什么选择光华嘉业？为什么信赖杜德友？”
仅仅因为她的父亲曾经向祁昉推荐过光华嘉业和杜德友？姜语笙不认为祁昱是个全凭感情办事的人。
祁昱承认：“认识光华嘉业和杜德友的契机确实是你爸爸，但在让小刘出面接触杜德友之前，已经暗中考察他和他的公司很久。”
“很久是多久？”
姜语笙原先以为，祁昱投资光华嘉业，应该是他从澳洲回国后做的，结果杜德友告诉她，是三年前。
也就是祁昱还没出国的时候。
姜语笙想了想，也确实认为，如果回国后才投资的，等于光华嘉业的经营不善也发生在近期，要调查光华嘉业的状况不是一件难事，祁氏集团很容易就察觉异常，引发祁氏集团对光华嘉业的怀疑。
所以三年来，是光华嘉业的韬光养晦，为厚积薄发做准备，也给了祁昱时间在光华嘉业的背后隐藏得更深。
杜德友自己都是上个月才见到祁昱、知道一直以来支持光华嘉业的究竟是什么人。
祁昱回答：“大四左右。”
姜语笙算了算，那就是从考察到决定投资，期间历时差不多三年。
“你够谨慎。”她评价，“有身为幕后大老板的风范。”
紧接着姜语笙又质疑：“你用祁家的钱，在外面养公司，以后对付祁家？”
投资花的可不是小钱，即便祁昱是个败家子的形象，长期大数目的款项不知所踪，也容易引发人怀疑的吧？
祁昱平视前方开着车，斜斜勾唇：“用我开顺风车挣的车费。”
“……”正经问话呢，他开什么玩笑，姜语笙说，“顺风车的车费不是全给圈圈买狗粮和零食了？”
祁昱这才正经回答她：“我又不是只投资光华嘉业。”
由此可以确认，祁昱有他自己的除祁家以外的累积财富的渠道。姜语笙正准备探究，他如果方便的话，再透露透露。
祁昱率先道：“今天时间有限，只能让你先和杜叔碰个面。其余的下次有机会再告诉你。有些目前也不方便带你看。比如澳洲那边也有一点东西。”
“你记住，我要毁掉祁家，不是嘴上喊喊口号。我筹谋好多年了。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。”
“……”姜语笙在刚看见杜德友时，就猜到，祁昱是针对昨晚她问他“拿什么跟祁家抗衡”而行动的。
好多年是多少年？姜语笙再问：“你